散川

世界以痛吻我,我愿报之以歌。

【喻黄】黑术士(三)

LO主中二第一次演习

对不起卡文卡着卡着中二病犯了

仍旧没有手感(……)决定放弃治疗==

语死早,OOC,索夜设定下的喻黄

感谢点热度的小天使XD

感谢观看【合掌!】

                                                               

Three

喻文州灭了地下室里的鬼火和黄少天一起在帝国宫殿地下城堡里如迷宫般的通道内轻车熟路地左拐右转到了地下与地上的衔接口,听见地上整齐的马蹄声与士兵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少时寂静,然后又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缓慢的马蹄声,伴随着战马悠悠的响鼻。

等到声音不那么杂乱的时候,黄少天爬上衔接楼梯看了看,宫殿长窗外已是夜色悄然,大殿门口的广场上已经列队站好,只待一声令下,向着胜利进发。

“他们都准备好了,给我们留了两个位子,可以走啦。”黄少天回过头对着楼梯下的喻文州招了招手语气轻快。

喻文州撩起长袍不慌不忙地走上楼梯,和黄少天一起出了大殿,走向严正以待的兵阵。绕过一排排表情肃穆的士兵,他们来到阵列中央,那里有两匹白马无聊地踢踏着蹄子等待着它们的主人骑上来,走向无尽的沙场。

喻文州率先翻上了两匹马中更靠中间的那一匹,黄少天在他的右手边,他的左手边是大祭司。

“大祭司。”喻文州唤了一句当是问好,对着大祭司微微颔首,“好久不见。”

大祭司回过头对着喻文州也点了点头:“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城堡里没怎么出门,上一次和你们从征好像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大祭司摸了摸胡子带着点嗽音苍老地笑了笑,“那时候你就在这个位置了,边上也是那个活泼的剑客。不过那时候你们都还小,战争打了这么多年,怕是已经记不清啦。”

“哎哎哎大祭司好啊!”黄少天习惯性的挠了挠战马的耳根生龙活虎地和大祭司打招呼,“我记得每次重大战役您都会一起来啊,上次的海湾战和上上次的峡谷战线推进您都来了,战术上帝国把那几次作为战争的重要转折点,所以我们这次也是一场苦战吗?”纵然是黄少天轻快地声调也带上了无奈,实在是不愿意想起那灰头土脸生死一线的几个月,穿过去年的秋天结束于跨年的冬天,最后在新年春天的第一日温柔里踏上返程的路。

战争打了太多年,似乎从一出生开始,帝国的兵营就是长久的家。

而如今又是一年冬季,天空是铁青着脸的厚厚云层,好像狂风一不小心迈错步伐就会有雪花飘落,融入逐渐冰冷的血液里,把热血侵染成冬夜的冰刀,刺破心脏。

然后是无穷无尽的大雪,掩埋了转瞬即逝的心跳。

 

大祭司紧了紧披在身上的大裘,窝着肩膀对着空心握拳的右手咳了咳,肺部像是在拉风箱一般燃烧着余额不多的生命,嗓音嘶哑:“这次是我自己要来的。”大祭司竭力挺直了脊背,老花的双眼模糊着微微眯起,像是想望尽夜空重云。

“不是王的命令吗?”喻文州顺着大祭司的目光望去,只看见怒云汹涌,浓稠的怒气似是要化作暴雪倾泻而出一吐为快。

“我看见了星星。”大祭司收回目光,提了提缰绳,战马在原地走了两步,阵列最前方的骑士长已经下令出发,兵阵从左至右两列一走,即将走到大祭司所在的这一列。

“我看见了星星,在即将到来的暴雪里,和不为人知的地方。”大祭司提起缰绳两膝一夹催促着战马,跟上前面已经走远的士兵。

“作为太阳。”表情肃穆的骑兵都驾起了战马,在嘚嘚的马蹄声里,这是大祭司所能说清的最后一句话。

不知道是他所能说的还是他们所能听的。

兵列很长,在一旁闲不住的黄少天百无聊赖地捋起了战马的鬃毛,大祭司一走就开始烦不住地嘀嘀咕咕声音含糊:“简直搞不懂你们天天弄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预言有什么用,没灵验的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就算灵验的也不一定能弄清楚寓指的是什么……说什么法司顺天妖魂逆天……”

“既然少天你都知道了法司顺天妖魂逆天你就应该知道……”

“天机不可泄露。”黄少天回过头耷拉着眼睛看着面带笑意的喻文州,语气拖拉着无奈抢着补全喻文州的话。

事实也确实如此,对于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黄少天再有脾气也会被一句“天机不可泄露”堵的完全没脾气。

看着黄少天一脸泄气的模样,喻文州笑意更甚,慢悠悠地说完刚刚被打断的话:“你就应该也知道术者偷天。”

黄少天还是一脸没脾气,对于一个剑术系来说他既施不了法也召不了魂更算不了命,顺天逆天偷天什么的他观摩的再多也弄不懂,索性认命。

而且世间万人各司其职,就像黄少天是个剑客就是挥剑斩首,喻文州是个术士就是召魂施法。

无论用的是长剑短剑光剑他一直都是个剑客,无论是暗夜术士光明术师黑术士他始终都是个术士。

而刚刚好就有那么一个光剑妖刀遇上了一个黑术士。

世间唯一,他们唯二。

 

左边的两列已经走完,黄少天坐直了身子,喻文州也在整理外袍。

喻文州重新放了放手杖的位置,摸了摸水晶球,球面比喻文州没有血色的手还要冰凉刺骨,像是要吸收进世间所有的温度

而水晶球内也正是一片雾霭浓重,散落的星子闪烁着飘渺的光。

雾气旋转蒸腾,颜色愈加沉重,纠缠着微弱的光芒,蓄势待发。

在即将到来的雪夜里,在不为人知的地方,还没有太阳。

 

喻文州带起了外袍上的帽子,往后缩了缩脖子,把整张脸完全掩盖进宽大的帽檐里。

“少天,我始终都不是帝国的秘宝。”藏在帽子的阴影里,喻文州声音渺茫。

“而是一把的藏刀。”

气温骤降,口中的呵气仿佛要直接凝冻在风中,化作利刃,飘荡着割人咽喉。

                                                                                                                    

LO主犯蠢对不起OTZ

突然想起有“藏(zang)刀”这个东西OTZ

然而喻(LO)总(主)说的是“藏(cang)刀”

感谢观看XD

【不对这一更有两千字啊怎么看起来那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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